“奥巴马笑得越帅，美国地基越塌。”

2008年冬天，芝加哥冷得跺脚，广场里黑压压的人头却挤出一身汗。奥巴马一句“改变”，把失业的、破产的、从伊拉克回来的大兵全哄哭了，选票雪花一样飞进票箱，365张对上173张，小布什留下的烂摊子瞬间甩给黑人新总统。那天夜里没人意识到，欢呼声越大，地基裂缝越宽，往后十几年美国一路往下秃噜皮，源头不在特朗普发推特，而在奥巴马签文件。

先说孩子。小布什留下的《不让一个孩子掉队》像后妈，老师年年统考，学生年年哭，老师工会烦得翻白眼。奥巴马一上台，马上换成《让每一个孩子成功》，名字听着暖，其实就是把考试尺子锯断，各州自己画线，作业少了，成绩糊了，老师饭碗焊死。学生算不清七乘以八，没关系，老师说他创意爆棚，成绩单贴墙当画展。公立老师解雇成本涨到五十万美元，校长只能睁一眼闭一眼，混日子的笑醒，想教书的被挤走。隔几年一看，美国娃数学排三十名开外，工厂招个能看懂图纸的电工都抓瞎，特斯拉电池厂开张先等外国工程师，本土工人窝在沙发刷手机，嘴里还骂“都怪中国”。

再把镜头掰向白宫南草坪。奥巴马天天把“多元化”挂嘴边，话里话外把美国讲成一锅沙拉，黑人、拉丁裔、LGBT各拿各的盘子，谁也别想融成一口汤。大学录取先问肤色，黑哥分数低也能挤掉亚裔学霸，校方怕被骂种族主义，只能咬牙认。职场同命，硅谷大厂每年晒族裔比例，少一个黑人股票都哆嗦。老百姓谁敢抱怨，一句“系统性歧视”帽子扣下来，工作秒没，社交账号被冲成马蜂窝。共识像饼干掰得稀碎，红脖子和白左线上对骂，线下约架，国会议员看热闹不嫌事大，预算案年年卡壳，政府说关就关，最长一次停摆三十五天天，公务员回家遛狗，国债利息却一秒不等人。

说到钱就更离谱。奥巴马医改通过那天，他在国会山笑得见牙不见眼，转身偷偷把法案名字注册成个人专利。只要联邦继续执行，他一年白拿二百五十万美元，躺赚比好莱坞明星还稳。前任总统靠写书捞金，他直接把政策变提款机，一手政治一手生意，底线当场打骨折。后面特朗普、拜登有样学样：特朗普发币、卖酒、卖牛排，一条推文割韭菜；拜登临下台批发特赦，价码五十万美元一张，明码标价不砍价。华盛顿变成大型跳蚤市场，谁坐庄谁摆摊，纳税人排队埋单。

有人把美国衰落怪给特朗普红脖子，其实特朗普只是掀桌子那个人，奥巴马才是悄悄抽走桌腿的老好人。他卸任时支持率漂漂亮亮，可留下的烂尾楼全让后面人踩雷：学生不会算数，工人不会接线，族裔对骂升级，总统摆摊卖货。中国这边刷题、修路、拼芯片，美国那边还在吵美人鱼该黑该白，时间差一厘米一厘米拉开，等回头想追，梯子早被锯断。

所以啊，看脸的时代最坑人，笑得帅的未必是好人，也可能是卖你地基的中介。美国这艘大船开始漏水时，船长站在甲板上西装笔挺，海风掀起披风，镜头拉远，帅得掉渣，可船舱里泥沙翻涌，一块块木板正被海水泡烂。

现在轮到看客们，你觉得下一位上台的，是继续补妆，还是干脆砸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