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马超只能派张飞:关羽赵云出战的结果,刘备诸葛亮都不能接受!
建安二十四年正月,成都府北门的旗帜刚刚换上新缝好的锦缎,诸葛亮却没心思欣赏,他正专心琢磨西北方向传来的紧急军报。葭萌关外,马超已逼近关前三十里。此刻距潼关鏖战才过去一年多,血雨腥风的记忆仍在,他深知那匹“西凉狂狮”不好对付。偏偏刘备此时又要守住蜀地最后的门户,任何闪失都可能让数年苦心建立的根基化为乌有。攸关蜀汉前景的一场抉择,摆在两人案头——谁去正面对上马超?
信使退下,烛光摇动。诸葛亮略抬手臂,羽扇微晃,盯着案上竹简,里面密密标注了主力所在、粮道长度、将领特长以及年龄与健康状况。他先把关羽那一列轻轻划掉。关羽镇守荆州,十八郡粮道尽系其手,而且将近六旬,常年马背厮杀留下不少暗伤。长距离急行军赶到蜀地后,恐怕难以保持刀势如常。更重要的是,马超桀骜,偏爱激将,若关羽被言语刺激引发恶斗,生死难料。一个不慎,不仅折损一员老将,荆州前线也势必出现真空。
随后,诸葛亮再看赵云。赵云此刻正在汉中外围游骑,阻遏曹军侦探,任务同样关键。“子龙如果调来,汉中那边就缺了尖刀。”他心里合计。若赵云强行赶回,一路奔袭不眠不休,本身耗损极大;真到了葭萌关前,再陷恶战,胜败虽未知,但过重的兵员折损都不是蜀汉能承担的。刘备轻声道:“马超枪疾,子龙亦快,这俩人碰头,万一刺成两败俱伤,损咱一员悍将,得不偿失。”诸葛亮只“嗯”了一声,却把赵云那列也压在袖中,算作暂缓。
案卷剩下的名字很快浮现——张飞。三人互视,似有默契。张飞当时驻巴西防线,距离葭萌关不算太远;他恰逢壮年,膂力充沛;更要紧的是,他的性子虽鲁,却能“大呼一声立解前嫌”。这在对手是骄气极盛的马超时尤显宝贵——打得轰轰烈烈可以,若真互损面子,张飞转头一笑便过去,不致结死仇。刘备沉吟片刻:“翼德若去,可保不失。”诸葛亮抬扇轻敲桌面,算是同意。
说到这里,不妨回想马超此前的表现。建安二十二年冬,潼关西侧渭水畔,许褚与马超决战。许褚脱甲赤膊、筋肉绷突,已是全力以赴;马超却仍能保持进退有度,这一幕让曹操心底生寒。要不是曹洪拼死格挡,曹操很可能难逃“割须弃袍”外,更要添上“丧命渭水”的注脚。短短数月,西凉将士士气狂飙,马超“敛须一喝万军胆裂”的传闻迅速从关中扩散到蜀地。刘备、诸葛亮对其锋芒绝不敢小觑。
然而葭萌关局面又与潼关不同。潼关是马超主动出击,气势旺;此番他却受张鲁所逼,必须以胜绩换粮秣、换后路,压力实在不小。谋略上,刘备清楚:这一点可用来反制。军事上,张飞的长柄丈八蛇矛与马超的虎头枪势必交织成火花。更有意思的是,张飞越遇强敌越亢,力量、胆气都会翻倍;马超在潼关战后锋芒见顶,正需一场稍显拉锯的缠斗冷却锐气。诸葛亮权衡再三,隐含心思:让张飞去“磨”马超,而不是一枪决生死。
派谁的问题看似解决,真正的难题才刚开始。张飞要去,可不能直接说“你去冲一线”那么简单。懂他脾气的诸葛亮决定仍用“激”这一手。他在会议末尾轻描淡写地说:“葭萌关那边来敌甚速,某在城头等信。若无人可当,则待敌军连夜破关。”张飞眉头蹙紧,拱手请战。刘备故作迟疑:“翼德不可轻往,马超非昔日乌合之辈。”张飞虎目圆睁,一拍案:“末将若败,愿领军令!”一出激将戏收效,比任何调兵文书都来得痛快。
出战前夜,营帐内酒香四溢。张飞持大碗酒与刘备对坐,微醉间忽听刘备叮嘱:“勿和孟起争狠,拖他三五十合,看其气虚,再行递矛。”张飞闷头点头,却又咧嘴笑:“放心,四十合!若超不过,砍我也甘心。”刘备暗叹:此子不改豪横,但关键时刻够稳,比关羽的锋绝和赵云的精细更可控。
翌日辰时,葭萌关外尘烟起。马超银盔白袍,坐下黄骠马,枪缨如血。张飞则披乌油甲,蛇矛挑斜,背后数万蜀兵列阵看他一个人缓缓前出。击鼓,喝号,两军鼓声仿佛要把碎石震入土里。马超率先发难,枪花如雪,长缨抖出密不透风的寒光;张飞大喝对攻,矛走斜刺,专破其胸腹。枪矛交响之间,战马踢踏扬尘,一时难分高下。
值得一提的是,两人初交二十回合后,张飞即开始拉阵,将战马斜引溪旁险地,诱马超犯错。马超见矛锋如蛟,正想以身试探;谁料脚下松石滑落,他险些人马俱翻,惊得汗透战袍。这一招并非巧合,恰是张飞在夜里听刘备“拖战消磨”之策后临场使用。马超心知对方并非浪战,气焰竟被生生压下几分。
闷头猛攻不成,马超改变节奏,试图诱张飞重招露隙,再以长枪点取要害。十余合后,他忽然施展“回马槊”,银枪倒卷。张飞早有防备,翻腕架开,抖臂回抽,冷不防扬声大笑,令马超心神闪动:此人气血旺盛到似无穷尽!两强僵持到百合开外,炮声响起,刘备下令鸣金。张飞借坡势一挑,虚砍一记,复退回本阵。马超本想追,却见对面已布起密集矛林,加之昨日凶险,终究勒马未动。
夜里,凉风透甲。西凉阵营营火如豆,马超坐在行军毯上,频频凝望远处关隘。他知若再拖,张鲁疑心加重,自己将两头不讨好;可回想白日厮杀,张飞力气有增无减,若再战只怕更难取胜。营外风声簌簌,有骑士入帐请示再斗。马超摇头道:“且再观。”寥寥三字,已显犹豫。此时,张飞在另一侧却哈哈大笑,豪饮三碗,自言:“再来十日也可!”
第二天破晓,张飞整理兵甲列阵。刘备却下令暂守不出,他要给马超时间消化失败,也给自己筹码。三更过后,西凉阵营按兵不动。至此,战局以僵而不破告一段落。马超既无粮草支撑久围,也不敢轻启死战,只能顺坡接招——投降。这便是后来史、演义里常被提及的“城头设酒”一幕的前奏。
投降过程看似温和,刘备却筹划了心理攻势。城头酒宴不过十人,箸盘极简,唯独让赵云执枪巡城,不慌不忙连斩刘璋部将刘晙、马汉二人,再提首级到席前。马超抬眼,眉梢微颤——他自恃枪快,却看不清赵云兵刃轨迹。此时的震动,比昨天张飞的蛮力更深刻:眼前这支蜀军并非只有一个张翼德!于是他躬身,叩首:“今遇明主,如拨云雾见青天。”一句服软,不只是客套,也是对自身处境的清醒判断。
为什么说如果换成关羽或赵云,这场戏会以刘备难以接受的方式收尾?先看关羽。关羽性格傲岸,容不得被视作下等,他与马超同属“钟灵毓秀”一类骁将,却一北一西,俱有门第自豪。两虎相见,言辞稍不慎便火星四溅。若马超开口一句“贩枣之徒”,关羽必回以“插标卖首”。双方互揭短处,箭在弦上,该罢手时谁肯收刀?马超未必退,关羽更不会让。只要三刀之内分不出高下,缠斗到六十余合,关羽的年龄、旧伤渐显,万一落败,蜀汉声望重挫;若关羽侥幸斩马超,又等于把一员豪杰拒之门外,让北面曹操坐收渔利。无论哪个结局,刘备都输。
再换赵云。赵云枪术快而细,正面遭遇马超,一旦进入疾速互刺,误差容不得丝毫。胜败可能在眨眼间出现极端结果——不是赵云一枪点穿马超咽喉,就是马超以回马槊反制击穿赵云心口。无论哪种,蜀汉都会痛失一员青年战神,又或失去尚未归心的西凉劲旅。更麻烦的是,两人都是光照千古的“不败将军”,只要一方受挫,军心必震。一旦僵持至平局,两人也不会乐意,毕竟彼此以不败自豪,日后谁都不能服谁,埋下新患。
也有人好奇:既然诸葛亮主张张飞迎战,为何还要城头让赵云亮相?答案不复杂——张飞负责消磨锐气,赵云负责展示底牌。战场上打服,城头上吓服,双管齐下,使马超既知己之不足,又见蜀汉兵精将广,“不能不用我,也不会只用我”。这种心理落差最难抵御,也就逼得马超心甘情愿。
比赛到此,其实蜀汉赢的是战略主动权,而非单纯的胜负表象。张飞用一次百回合的对峙提醒马超:你的枪未必能将我刺落;赵云用两颗首级告诉对方:速度与狠辣不仅限你一人。更深层的考量在于——张飞宽厚,日后同堂饮酒也能豪言“昔日战事算作玩笑”;赵云谦逊,功劳写篇章便足,以后不抢马超的风头;关羽锋芒太锐,任何逞强或忍让都可能演变出无法调和的后果。
至此,不难看出葭萌关抉择背后逻辑:与马超交锋需要一道“宽边缓冲”,使冲突保持在可控范围。张飞正提供了这条缓冲带。纵观三国周遭战例,能同时满足力量、耐久、心胸三要素者寥寥,张飞恰好是其中最合适的一位。
再回视马超。若潼关兵连祸结,他仍是追风少年;葭萌关落子无悔,他已经懂得进退。选择归降刘备,既是自保,也是为家国披挂寻求新出路。刘备同样收获西凉铁骑与关中人心,一场“不破也不杀”的较量,换来双方都能接受的合作。据《三国志·马超传》载,马超入蜀后“众数千骑,锋甚锐”,可见实力依旧可观;刘备得其助力,数年后顺利定蜀中,西北威名随之再起。若当年关羽或赵云硬碰硬,这些价值恐怕统统落空。
同样值得注意的是,张飞这一百余合的大战,也为后世留下“蜀汉顶流猛将榜”的对照:吕布之上暂空,张飞、马超紧随,许褚、典韦、赵云分列其后。虽然排名常被争议,但“张飞与马超旗鼓相当”几成共识,葭萌关的比武提供了直接且公开的参考市场。这对挚爱武力排行的后人而言,无疑是宝贵素材。
话说回来,若只用“武力值”单一维度评价三名虎将,显然过于表面。真实的古代用兵更讲究整体战役效能。对蜀汉这支以步骑混编、兵源有限为特征的军队而言,维系将领之间的互信、保持前线纵深与后方补给的稳定,往往比一时对决更关键。诸葛亮的判断,正建立在这一连串细微考量之上。
张飞能扮演好“桥梁”的第二个原因,是他的情义。虽性急如火,但人情味浓,遇俘虏严颜也能释缚敬之;即便战前对马超言语不逊,但战后只要大局为重,张飞反而最有可能拍肩一笑,“来,我兄弟多一员好手!”这一友善姿态,比任何杀伐都能收拢军心。关羽的骄傲与赵云的孤高,反显不及。
再有,诸葛亮心中还藏一层顾虑——如果让关羽或赵云班师来援,战而胜之,他们在益州的威望将再上一层,反客为主的风险浮现。刘备对于兄弟诚然信任,但政治考量不能忽略。张飞威望已盛,却态度拙直,对权力无过多觊觎,最适合短暂前敌露脸,事毕照旧退居巴西,并不抢走诸葛集团治蜀议事的锋头。
从马超角度,也有情感层面考量。蜀中对他来说既非家乡也非旧部,更缺乏根基。投降者若感到自身价值被尊重,才能安心效力。若死战被关羽刺伤,或被赵云秒杀,后续又称何来?假设运气好与赵云激战后被“礼让归营”,心里一样挂不住面子。张飞胜负皆可笑谈,却能让他留足颜面,加速归附,这恐怕正是诸葛亮的妙处所在——让对手坦然放下枪,却依旧昂首站在阵前,身份无损。
葭萌关一役提前宣告,蜀汉阵容完成最后拼图:政治有法家型诸葛亮,军事有关羽坐镇北界,巴蜀腹地由张飞稳控边线,机动奇袭看赵云。再加上马超的西凉骑并辖金城、陇西遗臣,外线迂回遂成为可能。布阵至此,蜀汉方有后来的汉中兴师,方有章武元年雍凉骚动的震慑。换句话说,当年城头那一杯薄酒,盛的除了人情世故,更是战略资源的整合。
有人问:假如历史重来一次,马超仍可能与张飞不相上下吗?未必。将帅之争,瞬息万变。可事实却在于:只要张飞出面,就算两人拼成平局,蜀汉依旧不亏;一旦换人,风险指数直线上涨。这正是刘备、诸葛亮“都不能接受”的大前提——他们输不起,也吃不下过度的赢。
马超归心后,曾随刘备一路入川,翻越剑阁、杀奔雒城,多次冲锋陷阵。蜀将服气者不少,就连糜竺都感叹:“昔闻西凉少壮,今始睹其豪雄。”这种内部口碑,连诸葛亮也承认是张飞“放入”的结果。若是关羽斩之,或赵云快枪即毙,蜀人便永远失去与西北联络、震慑关中胡羌的桥梁,实乃国家层面的损失。
葭萌关的硝烟散尽后,张飞回到成都,与马超同游锦江,两骑并辔谈笑风生。城中百姓遥见,皆道:“张、马两将,相得甚欢,如桃之夭夭!”表象轻松,实则暗合诸葛亮那张战略蓝图。刘备从府楼远眺,轻声道:“人和也。”可知,当年那一瞬的用人之道,胜过千军万马的冲锋。
西川竹风仍作,马超陵墓现已荒草连天;张翼德遇害阆中之前,曾书信给诸葛亮,道出“孟起英毅,堪重用”之语。两位曾经对阵百合的劲敌,以兄弟相称,替蜀汉打下后续北伐基石。凡此种种,恰恰说明刘备与诸葛亮选将之高明:在该狠的时候狠,在该收的时候收,方能让各色好汉心悦臣服。
附:从马超归降到夷陵惨败,张飞角色转变的另一面
(以下约八百字)
葭萌关把张飞推上一个相当微妙的节点:既是战场“磨刀石”,也是人事“缓冲垫”。三年后,蜀汉壮志正酣,张飞却被乱军所害,死得极不光彩。人们往往惋惜张飞自毁,忽略他在马超归降后所肩负的新职能——对内协调猛将,对外震慑边郡。
夷陵之役前夕,关羽已亡,赵云调往永安,马超久病不出,张飞倏然成了刘备唯一的“情绪阀门”。众军心浮气躁,他必须用吼声维系军纪。可惜连年征伐让他愈发焦躁,脾气无从释放,最坏的结果随着范疆、张达的刀刃降临。
试想,如果张飞得以幸存,夷陵战败后的善后工作或许更好推行:他与马超一起,压制东线哗变,辅佐诸葛亮迁都成都,减少内部折损。毕竟张飞具备“转怒即笑”的情绪弹性,与悍将言语之间的摩擦也能被他化小。
他之死,意味着蜀汉从此失去最后一块“缓冲垫”。失去缓冲后,诸葛亮在北伐中不得不亲自承担“硬顶”角色,耗神耗力;马超病弱不堪,无法填补缺口;赵云虽然稳健,却行事缜密,对外虽不失威严,但在内部缺少张飞式的粗豪号召力。
因此,从葭萌关到夷陵,张飞的角色转变呈现出由“单挑猛将”向“战略减震器”演化的轨迹。刘备那句“翼德一去,可保不失”,不仅是对葭萌关,更像预言。可惜天不假年,螺栓断裂,木桶最短板随之显露。
马超的归降故事总被唱赞歌,其背后牵动的,是对蜀汉结构稳定性的长期考量。张飞当年那一槊一矛,既守住关口,也串起将来数年蜀汉对边陲的掌控。夷陵之后,张飞、关羽、马超相继故去,蜀汉军人组织出现真空,北伐屡战屡退,并非全因外势压迫,内部承压结构失衡更占大头。
葭萌关不是马超个人命运的转折所能囊括,它同时也是张飞、乃至蜀汉军政格局的一道分水岭。若要深究蜀汉后继乏力之因,或许还得回到那杯略显寒酸的城头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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